此作品一別以往對創作形式語言的既定概念,而直接引用最直接而原始的行為介面----身體,而此身體並不被解讀成藝術家的身體,而是象徵一種共同意識的平台,透過這個共有經驗的身體,藝術家與觀眾進行著一場淒厲而嚴謹的對話行動過程盡可能訴諸以一種開放性的文本概念,不同於以往『觀者收受訊息作者達其目的』的既有模組概念。作者不僅退位甚至成了收受者,反身換喻的形變底下,作者成了客體,亦或僅止於一個物件。此時觀眾正進行著一段『竊景』般的反串行為,接而反客為主,成為表演者,成為一個不具單一主體意識的主體。鮮紅色的『心』型符號與烙印,控訴著作者獨有的經驗與鎬制,並試圖訴求以一種『共同的意識』(對痛的觀想、對情感的反思、對身體的探求、對本能的無知……)行為過程並不訴諸任何的終極意義或真理,有的僅止是共同意識的外延與引導,任由觀眾隨機演出與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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