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的造型顯然在表現一個旋轉的姿態,藉以產生動勢,或者旨在凝斂一個持續動作的某一個瞬間。以幾乎等身的實體為結構對象,是創作時最直接的取材方法,靠著無數的平面「剪影」的總和,必然凝結寫實的主體形態。捕捉人體動作,不在於「瞬間」,而在於「恆常」,一個形態,其實是無數動作「濃縮」而成的,我們若欣賞羅丹(Rodin)的「行走的人」、「吻」,便可體會到動作"濃縮"的表達。 《禦》,意味著進行中的,或預伏著的某一種動作,它靠著左腳彎曲上抬,斜踩高處,而蘊藏動力,帶動上身扭動的企圖。左手前伸後彎,擴張了肩背的幅度,擰住肌肉,確有蓄勢待發之勢;右手後伸,加大了動的幅度,對於旋轉力道具有加分效應。整體結構與米開朗基羅(Michelangelo)的「阿波羅像」頗多吻合。 台座顯然是構成此一人體雕塑的一部份,這樣的作法在文藝復興期之後就已成習,在米開朗基羅(Michelangelo)的「奴隸像」裡,當可見到當時已被應用。出處:劉坤富,國立臺灣美術館典藏詮釋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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