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祚明出生於抗戰時期,小學畢業後考取空軍學校,民國38年隨著撤退來臺,空校畢業後被直接分派至第八大隊,後因空軍大隊有空勤需求,就此加入黑蝙蝠中隊。何祚明在黑蝙蝠中隊期間,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南星計畫,現在回想起來,當時作戰的情景,依舊歷歷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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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黑蝙蝠中隊南星計畫 我是在抗戰時候…對日戰爭…抗戰時候在重慶,那時候小學畢業以候,考了空軍學校。 在空軍學校時,民國38年,從大陸隨著學校到臺灣。在臺灣然後幼校六年以後畢業,進入空軍官校,我是從官校20期畢業的。畢業以後,我就直接分派到第八大隊。 然後中間有一段時期調到其他的空運部隊,我也被調到過地勤航管大隊,然後最後因為空勤又有需要,我又回到空運大隊。 到了空運大隊,最後那個時候叫34中隊,也是需要領航員,領程人員,因此我又調到34隊,那個時候就開始在34隊了。 在34隊剛開始我是在南山計劃,就是123,在越南那段期間,在越南執行任務。那那個時候,因為兩岸敵對的狀況,比較緊張。 所以我們那個時候34隊對大陸,需要蒐集很多情報偵測的任務,非常頻繁。 可是後來他因為那個他的軍事設施,各方面突飛猛進,所以他那個防空設施非常嚴密,也進入不去了。進入不去了以後,幾乎所有的那個對大陸偵測的幾乎已經完全停頓了。 因為通常如果我們飛機如果進入敵方,一般講就有高射砲這種雷達,各方面的一些設施。 發現有飛機的蹤跡,然後高砲火力什麼東西。他就可以找尋目標,用電子方式,鎖定你、瞄準你、攻擊你。 而且攔截機也是一樣,他根據他的一些電子設施,搜索你目標,在他的電子設施雷達圖上,就看到那個飛機的蹤跡。 這就是所謂的這個攔截飛機,攔截雷達。那這些東西電子很高科技的設施,但是高科技這些電子電波,他都有個特性。 都是直線發射,中間有障礙以後,他那個電波就回射反回來。就通常就透過不了阻擋他的電波的一些障礙物。 所以在障礙物背後的那個目標,他就沒辦法看到。那我們就是利用他這個電子作戰的一些設備的特性,所以為了避免被他偵測到,所以不能夠飛高。 所以中間為了一些情報蒐集需要,而且中美雙方利益上面的合作以及需求,所以說後來就用U2高空偵測機。 高空偵測機初期,因為他的飛行高度差不多七萬多呎,非常地高。大陸那時候他的防空火力,他的攔截飛機沒辦法到達那個高度,所以U2飛機進入好像覺得很安全。 可是因為他的各方面的進步,他的防空火力、攔截飛機,幾乎都可以造成非常大的威脅。 所以最後U2損失非常非常慘重,最後所以說臺灣對大陸的這一類的任務,幾乎就完全停止。 停著最後因為他對這個…原子設施,大陸對原子設施還有那個太空火箭的那個發射他的發展,在那幾年當中,他也是突飛猛進。 他的進步以及核子試爆這些狀況,操控的原因,對他的技術,預估得超乎意外,覺得非常驚奇,所以說對他這方面的情報,也非常迫切地需要。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就產生了基隆計劃需要的這個起因。在經過政府雙方的同意,我們就開始訓練這個任務。從這前面講的這個狀況,他的地面所有對地空偵測防禦,防空火力的一些設施嚴密。 以及高空各方面的一些防護防禦能力,隨時對進入大陸的一些偵測飛機是一個很大的危險。 造成幾乎很難進入的狀態,那這個任務…我們其中計劃這個任務,又是對他一個特別敏感、特別嚴密的一個高科技機密的一個神經中樞的一個偵測。 他的位置是在新疆內陸,那裡有核子試驗中心,還有那個太空火箭發射廠。所以為了要到達那地方,又要避免敵方的這個對空火力跟攔截。 因為所以沒辦法從正面那個沿海進入,那高空當然更不可能。所以就產生我們需要一個設計非常嚴密,一個…一個很機密,完全是一種突擊的方式。 來進入他這個目標區。所以我們就受訓的過程當中,飛機是性能最好的130。 而且是電子裝備是最先進的這個設備。在美國受訓,為了這種計劃。受訓了前後兩次。 差不多有將近十個多月一次,然後其他的短期的訓練。在訓練完了以後,我們航線就需要從經過…利用那個喜馬拉雅山區那個岐嶇的地形。 山…我們利用山襪(07:20),然後從山谷裡面,低空通過。能夠有障礙物,把我們飛機目標跟敵人的電子偵測設施之間做一個隔離。 讓他看不到我們,所以我們那時候利用喜馬拉雅山區,可是喜馬拉雅山區那個那麼高的地帶,那個風雪非常地大,我們飛機任務剛進入山區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我們以為我們已經幾乎完成不了任務了。 因為突然之間,在山區裡面那個氣流,風雪那個狀況,是我們一般人不可以想像的。 所以當我們飛機進入以後,那個飛機的震盪、搖晃喔,那個閃電呀,風呀…那個非常可怕。 瞬間我們飛機整個幾乎好像就失控的樣子,而且所有的儀表,完全就幾乎失靈、亂轉。 那時候當然我們有一些安全措施,我們那時候又不能夠飛低空的。我們都有一個這個最低安全高度的措施。 只有緊急之間,臨時被迫趕快升高起來。但是所幸呢,我們在那個山區裡面,可能也沒有引起他的注意。 所以並沒有遭遇他電子設施的這個搜索,我們飛到安全高度,整個重新再檢查飛機。 還好那個時候到了某個安全高度之後,那個氣流、氣象好了很多了以後,而且檢查飛機整個又恢復正常以後,我們又再…重飛到低空下去。 再進入山谷,再繞著山谷再繼續航行。所以這個航行過程當中,其實我們也非常緊張。 所以我們這個除了他的對敵,敵情的顧慮之外,其實我們最重要的一個安全危險,其實是航行方面的問題。 因為我們那個航線,以及走的那個地區,是出他們意料之外的。所以在敵情方面,反而是比較次要。 而最嚴重的,就是航線精密的一個安全程度,對我們的威脅最高。我那時候因為是擔任領航員的職務,所以在受訓過程當中,我就對這些所有的裝備,所有一些操作應用,我跟我幾個同學之間,就非常非常用功地學習。 因為我們在我們的個人想法就是說,我們必須要完成這個任務。完成任務可是生還機率好像是很低,那為了要安全,都是沒有說哪個訓練怎麼勇敢怎麼不怕死。 誰也都怕死,但是我為了要一個安全的保障,所以要…我當時就跟我們同學之間互相勉勵。 我們最安全因素,就是保持我們的航線精準。我們能夠航行過程當中,保持安全。 往返來回,很安全回到原來的基地。我們任務就有更高的成功的機會。很有幸我們那次的任務,所有航行過程當中,經過後來完成任務以後,根據航行記錄儀器的分析,我們所有的航線以及目標區,投擲那些偵測器的一些精確度,出乎美方他們意料之外。 非常地這個滿意。那我們終於能夠完成這趟任務,所以我們就覺得很高興有生還的機會。 最後是因為我們那個任務當初危險性的程度很高,同時在訓練過程當中,當然是很多教官、老師他們都是美方的老道經驗的人員。 跟我們長期相處,而且他們在教導我們的過程當中,他們也知道我們這批人很可能這趟任務去了以後,就回不來。 所以過程當中,我們相處的感情非常深厚,尤其我印象最深的有一個很老的一個航行教官。 他就是當初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空中的一個英雄。他年齡比我們大很多,完全像是一個長者對待我們一樣。 好像個老祖父,循循誘導一個小孩子,教導我們。同時又想到我們可能這次很難有生還的機會,所以他跟我好像特別特別要好。 我最感動就是說,當我們飛機任務完成以後,落地的那一瞬間,他們在機場。 我們飛機一停下來以後,他就到飛機旁邊來,然後一下飛機他第一個上前就擁抱了我。 然後把我帶到機尾那附近,沒有人的地方,他都流下淚來了,他說:我以為你回不來了。 你們終於回來了。當初我聽到這句話很感動,我覺得非常非常感動。我自己都覺得要流出淚來了。 對那個長者最大的懷念就是說,我們完全沒有後續的音信聯絡。因為我們當初那個任務,我們剛剛講過,需要保密。 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所以當初我們去的時候,因為我們這個任務其實跟美國,美方三個單位。 一個美國政府,一個空軍,一個是CIA。他們很多人員當初教我們的時候,其實他們名稱都是假名字。 而且沒有任何資料會留給我們,我們任務完了以後,也沒辦法取得他們的資料。 所以任務結束以後,我們幾乎也就中止聯絡。可是我都還一直都還非常懷念他。這就是我其中計劃的一個很簡單的敘述,就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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