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聳壯立的阿里山神木以及1914年通車的的森林鐵路,自日治時期起即已成為阿里山的精神象徵。席德進運用濃黑的墨色線條表現神木壯碩的樹幹形體,以融合筆墨的皴擦筆觸映襯出虛實的枝幹肌理,並且採用饒富造形美感的中鋒線條,延伸神木樹頂端交錯的枝幹,同時在樹幹的幾許位置,鋪展充滿生機的新生枝芽和葉片。這一株龐大且充滿旺盛生命力的神木,就在鐵道上緩緩步行的人跡腳蹤之下,昂然矗立數千年。墨筆速寫是席德進晚期繪畫較常採取的寫生方式之一,根據台灣美術史學者蕭瓊瑞(1955-)的研究指出:「以毛筆完成的素描,線條開始有了粗線、陰陽的變化,下筆之間,也有了較多的思考與節制。這些毛筆線條的運用,使席德進的素描開始脫離較具插畫意味的速寫形式,而具備更富繪畫性的質地。」於是,我們可以在畫面中樹林枝幹的表現上,看到席德進高度運用筆墨所營造出帶有生命力的筆觸,並在陰陽虛實的墨色掩映之下,愈顯出林木旺盛的生長之姿。而在畫面左側狀似孤枝聳立的枝幹拔地而起,與神木的高壯形成強烈的對比,也因此為阿里山森林的林相營造出多變化的視覺感。孤枝的頂端和一旁塗改刪去部分圖像的痕跡,該是席氏在速寫之後,盱衡整體畫面構圖之結構與美感所作之修改。 出處:陳美靜,國立臺灣美術館典藏詮釋資料,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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