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自然書寫如李奧帕德《沙郡年紀》、安妮.迪勒《汀克溪畔的朝聖者》,我們也可以看到現代文明、生態倫理、自然時間的探索,沈思與醒悟。回到霍斯陸曼.伐伐的《玉山魂》裡,更有深刻的族群智慧與生命哲學:「如果在沒有收成之前,就過著豐盛奢侈的生活,天神還會憐憫我們嗎?賜給我們豐盛的未來?當我們流的汗還不能弄濕全部的耕地,我們憑什麼要求大地給我們豐盛的收穫?小米怎能在耕地上快速的成長、茁壯?」巴代在〈鬥法〉之中,巫師聽見樹靈的憤怒,當植物的生存領域被迫侵佔流失,它們的命運與我們是否相連...原住民作家的創作,不只透過植物為族群命運發聲,當植物、自然與土地,持續向我們說話,我們是否有能力與空間聽見?圖片為進入展場一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