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與植物的距離
什麼是非常之土?我們認為土地的神秘繁複,與敞開的親密體貼,總在非常與日常中流動。撒可努在《走風的人》裡曾寫,當兒子與父親上山進入獵場學習的前夜,他們一同盤點裝備。父親選擇雨鞋,而不是登山鞋,因為雨鞋適中親密的質地,能夠代替眼睛去看路,以腳的感覺土地的呼吸與變化。這種「感覺」的聯合與連動,與書中「獵人哲學」面對自然的謙卑細膩,傳遞了相互完足、補充的生命經驗。在民族植物學的領域中,我們有前行者如嚴新富、劉炯錫、董景生的深刻探索與實踐,董景生在《綠色葛蕾扇:南澳泰雅的民族植物》、《邦查米阿勞:東臺灣阿美民族植物》等書中,以深入的民族植物調查,紀錄傳統的植物文化智慧,啟發讀者對於原住民生命智慧的理解崇敬。原住民的藝術家,如阿美族的張梅娘、賽夏族的潘三妹、魯凱族的峨冷.魯魯安等人,運用自然材料、傳統素材,與自我的生命經驗轉化與對話,圖片為展場大圖輸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