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月桃與部落有著很深的牽連,因此讓潘雅莉牽引出對部落無盡的思念,便開始思索著,難道月桃之於排灣族真的只能展現於藝術或者那些傳統的禮數上嗎?
小時候就喜歡創作的潘雅莉時常將母親不需要的飾品或者布料拆除賦予它不同的樣貌,成了自己的隨身物品。現在長大了,創作的東西也期望不再是只有部落才能使用,能夠將其推廣出去,既使不是原住民卻依然擁有、使用並且了解。
就譬如月桃是排灣族文化中不可或缺物品之一,但將此編織以各種不同方式角度去詮釋看見,使文化開始有了衝擊、改變、創新,人與物品擁有不斷轉化的空間,呈現了另一種的創意與美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