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張手稿為2010年黃貴潮協助論文《Lifok黃貴潮家族記憶書寫與認同》田調訪談時書寫的筆記。2010年春末,黃貴潮先生開始協助李庭語進行論文的田野調查。田野調查每三週一次,共計十二次,每次約八小時,每次由筆者自臺北至臺東進行田調。筆者先行擬定問題後郵寄給黃貴潮先生,當中如果有問題需要立即討論的地方,雙方會先以電話聯繫討論。黃貴潮先生於田調進行中,先與筆者討論論文修改方向,並準備豐富資料佐證。有別於一般學術討論,黃貴潮先生討論期間,經常以手邊廢紙為討論筆記紙,雖然看似紛亂,卻循序漸進,理絡分明。黃貴潮先生一直不願以導師之位居於本論文之中,而反覆提醒李庭語與自己,他的位置是本論文的「報導人」,論文本身可視為黃貴潮先生家族史的民族誌,而民族誌的研究方式或對待主體的方式起源必須為深入的「被注視性」。據柯塔克(Kottak,2008年出版)的歸納,民族誌研究包含以下方法:提供當下活動知識、長時間訪談。每一個社群都有某些人,由於他們的機運、經驗、天份或訓練,而能提供某些生活面向的全部訊息或有用訊息,也因此成為重要的文化報導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