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黃貴潮(Lifok Oteng)1953年(民國42年)4月1日至3日的生活紀錄,有當時的原稿,此為後來謄錄的版本,根據黃貴潮於《遲我十年:Lifok生活日記》(2000年出版,第133-135頁)書中的記錄,日記內容為:
「四月一日至三日 天氣:寒
寄到台北古仁榮的信,今天送出。
四月一日發現了母牛的死屍,因此請了所有親戚來吃牛肉。昨天晚餐和今天早餐共兩餐都請他們來吃。那頭母牛有一千元價值,等於損失了一千元啊!…。可是有趣的是Mito'asay(註80)解剖時,心臟裡發現了兩個硬硬的東西(寶物)。」
黃貴潮曾形容寫日記對他而言是一種人為的呼吸,也把民國40年3月5日寫下的第一篇日記視為是他人生的開始。黃貴潮在《遲我十年:Lifok生活日記》「筆者的話」中提到,「書名之所以題作 『遲我十年』有雙重含意。艱辛的十年病痛歲月,對一個正值成長階段的少年而言,無疑是無情的命運詛咒,耽誤生命的罪魁禍首。然而,這十年的遭遇也養成了自己冷靜、忍耐的個性,磨練了自己更認真對待生命的態度,加倍地珍愛、利用遠離病痛的時光,化十年的延誤為任何可能的生命契機。」
註80. Mito'asay:是舅父們的子女,若是男孩子,參加父親的娘家集會時,兒子和父親有相同的發言權及祭祖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