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黃貴潮(Lifok Oteng)於1954年(民國43年)2月1日寫下的日記,根據黃貴潮於《遲我十年:Lifok生活日記》(2000年出版,第148-149頁)書中的記錄,日記前半部的內容為:
「二月一日/星期一
無聊得不得了。
早餐後,不知做什麼事,頭腦一團迷惑。早餐吃了兩碗飯的原因吧!突然有便意,沒辦法就到集會所廁所小屋去。集會所前兩三個小孩,『Oteng!Oteng!』叫我的名字。
這一次進入廁所內,『嗡嗡!嗡嗡!』大蒼蠅飛舞著,感覺作噁,急忙解決即出外。
回家途中,順便到親戚Ka'ofad家,Mitopi'ay(獻工小姐)的Dongi和美代子說:『噢!Tapang!(皇帝之意)駕到!』呼喊著。
……說話終於移到女人身上。剛好,『哇哈哈!……哇哈哈!』笑時,突然『哇哈哈……!』一聲,河井先生來到。不管何時何地話題移到女性,就無止境。」
黃貴潮在臥病的第七年開始寫日記,他將寫日記當成一種人為的呼吸,透過不間斷的書寫紀錄來延續生命並探索生命的各種可能性。孫大川為《遲我十年:Lifok生活日記》(2000年出版,第6頁)寫序,認為黃貴潮日記的小歷史也可能反應阿美族社會的大歷史,黃貴潮的書寫對原住民文學與歷史的建構有一定的貢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