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黃貴潮(Lifok Oteng)於1952年(民國41年)6月17日寫下的日記(校正後,該年6月17日應為星期二,手稿、書籍內容有誤),根據黃貴潮於《遲我十年:Lifok生活日記》(2000年出版,第117頁)書中的記錄,日記內容為:
「六月十七日/星期三 天氣:雲又熱
我只希望早一天治好腳患部傷口,不顧媽媽的反對買了Penicillin(註77)藥膏來擦拭患部傷口,這種方式輕鬆多了。因此今天唱歌又讀書過一天。」
黃貴潮在臥病的第七年開始寫日記,他將寫日記當成一種人為的呼吸,透過不間斷的書寫紀錄來延續生命並探索生命的各種可能性。孫大川為《遲我十年:Lifok生活日記》(2000年出版,第6頁)寫序,認為黃貴潮日記的小歷史也可能反應阿美族社會的大歷史,黃貴潮的書寫對原住民文學與歷史的建構有一定的貢獻。「從某種角度來說, Lifok日記對抗了漢人對台灣的獨白史,不甘於被充滿權力意志的大歷史敘述所淹沒。蒐集、累積、整理、出版原住民這類殘存的材料,可以將台灣原住民介入書寫活動的歷史,至少往前推進五十年。這對我們建構原住民的文學和歷史,應當可以產生一定的貢獻。」
註77. Penicillin:Penicillin盤尼西林藥膏起了副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