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黃貴潮(Lifok Oteng)於1955年(民國44年)8月10日寫下的日記,根據黃貴潮於《遲我十年:Lifok生活日記》(2000年出版,第167頁)書中的記錄,日記內容為:
「八月十日/星期三
昨晚也和國祥同床睡,每天晚上的故事相當有趣,假如家成君也在的話更好不過了。今天在博愛國小開里民大會。國祥也一起去,中餐在武志家吃。
國祥步行回家,我坐公車回家,國祥還有說不完的話。之後,Apa來,那是沒辦法而且不得已的人。
午睡醒來時,僅那鹿角的人已經來了,據說是家成君所愛的小姐之母,家成君不在場,無法解決。」
黃貴潮在臥病的第七年開始寫日記,他將寫日記當成一種人為的呼吸,透過不間斷的書寫紀錄來延續生命並探索生命的各種可能性。孫大川為《遲我十年:Lifok生活日記》(2000年出版,第6頁)寫序,認為黃貴潮日記的小歷史也可能反應阿美族社會的大歷史。「尤其對沒有文字的原住民來說,任何隻字片語的記錄,都像發光的燭火,為我們照亮追溯祖先歷史的道路;更由於他不是大人物,寫的也不是什麼大事件,反而讓我們清楚的看到那時阿美族人具體且有血有肉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