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黃貴潮(Lifok Oteng)於1955年(民國44年)9月18日寫下的日記,根據黃貴潮於《遲我十年:Lifok生活日記》(2000年出版,第168-169頁)書中的記錄,日記內容為:
「九月十八日/星期日
上午到教會禮拜,下午起做縫紉工作。『今天從台東回來!』國祥說。他的話題很多,人的話是無限的。
晚上,女青年B組歌舞隊,依鄰長之吩咐,到顧問Upay家祝賀新居落成,B隊小姐們表演歌舞以示祝賀。」
黃貴潮在臥病的第七年開始寫日記,他將寫日記當成一種人為的呼吸,透過不間斷的書寫紀錄來延續生命並探索生命的各種可能性。孫大川為《遲我十年:Lifok生活日記》(2000年出版)寫序,認為黃貴潮日記的小歷史也可能反應阿美族社會的大歷史,黃貴潮的書寫對原住民文學與歷史的建構有一定的貢獻。「對沒有文字的原住民來說,任何隻字片語的記錄,都像發光的燭火,為我們照亮追溯祖先歷史的道路……」「Lifok的日記呈現一種內向敏感但又冷眼旁觀的敘述風格,任何數量和事件的細節他一個都不放過,極為精準。活動範圍被侷限,心思卻變得異常靈活,Lifok的日記讓我們看到傳統阿美族宜灣部落的文化、精神風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