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黃貴潮(Lifok Oteng)於1972年(民國61年)8月23日寫下的日記,描述母親黃玉花的病況,根據黃貴潮於《遲我十年:Lifok生活日記》(2000年出版,第281頁)書中的記錄,日記的內容為:
「八月二十三日/星期三 天氣:晴
媽媽已經無藥可救了。雖然去也好,但活著更好,我的命運不會改變吧……。
媽媽如此早逝,根本沒有想過。以目前的狀況,還可以維持兩三個月的生命吧!……」
黃貴潮曾形容寫日記對他而言是一種人為的呼吸,也把1951年(民國40年)3月5日寫下的第一篇日記視為是他人生的開始。黃貴潮在《遲我十年:Lifok生活日記》「筆者的話」中提到,「書名之所以題作『遲我十年』有雙重含意。艱辛的十年病痛歲月,對一個正值成長階段的少年而言,無疑是無情的命運詛咒,耽誤生命的罪魁禍首。然而,這十年的遭遇也養成了自己冷靜、忍耐的個性,磨練了自己更認真對待生命的態度,加倍地珍愛、利用遠離病痛的時光,化十年的延誤為任何可能的生命契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