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黃貴潮(Lifok Oteng)於1972年(民國61年)10月12日寫下的日記,根據黃貴潮於《遲我十年:Lifok生活日記》(2000年出版,第282頁)書中的記錄,日記的內容為(校正後,應為10月12日星期四,書籍內容有誤):
「十月十三日/星期四 天氣:晴
由於Ta'eman親戚的招待,和這裡的親戚們一起Mirakat。同時為和Faki Kata(舅公)的Mirakat合併在一起的活動,因此參加的人非常多。這Mirakat是良好的風俗習慣。」
蔡佩含(2017年)分析黃貴潮書寫的日記的重要性,認為「Lifok(黃貴潮)的日記《遲我十年— Lifok生活日記》承載了其身體從『常』到『異常』的生命經驗。…藉由Lifok的日記,我們可以理解他從日治時期跨幅至台灣現代社會,面臨著不同政權轉換、不同文化、不同經濟體系、社會制度及新/舊文明的巨大衝突,而在這複雜交錯的時空背景下,Lifok的殘疾身體受到的規訓與箝制,不僅來自日本的強勢文化,也來自於部落最傳統的社會組織、宗教祭儀,性/社會性別制度的規範。這些無形的權力不僅界定了他的身體以什麼樣的方式存活,也意味著種族、文化、不同文明價值觀的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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