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黃貴潮(Lifok Oteng)於1951年(民國40年)12月16日寫下的日記,根據黃貴潮於《遲我十年:Lifok生活日記》(2000年出版,第92頁)書中的記錄,日記內容為:
「十二月十六日/星期日 天氣:晴、寒冷
今天繼續做煙斗雕紋工作。聽聞本家的阿公經年累月生病,昨晚猝然死亡,變成不在世間的人了。媽媽她們暫時停止工作去本家服喪。」
黃貴潮在臥病的第七年開始寫日記,他將寫日記當成一種人為的呼吸,透過不間斷的書寫紀錄來延續生命並探索生命的各種可能性。孫大川為《遲我十年:Lifok生活日記》(2000年出版,第6頁)寫序,認為黃貴潮日記的小歷史也可能反應阿美族社會的大歷史,黃貴潮的書寫對原住民文學與歷史的建構有一定的貢獻。「從某種角度來說, Lifok日記對抗了漢人對台灣的獨白史,不甘於被充滿權力意志的大歷史敘述所淹沒。蒐集、累積、整理、出版原住民這類殘存的材料,可以將台灣原住民介入書寫活動的歷史,至少往前推進五十年。這對我們建構原住民的文學和歷史,應當可以產生一定的貢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