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黃貴潮(Lifok Oteng)於1951年(民國40年)9月19日寫下的日記,根據黃貴潮於《遲我十年:Lifok生活日記》(2000年出版,第81頁)書中的記錄,日記內容為:
「九月十九日/星期三 天氣:北風
北風尚未停止。
昨晚放便約五次吧!非常辛苦,不點燈的黑夜,使用便器很熟悉,拿來又放回,這樣的動作,反覆再做時,天已經亮了。媽媽他們,不知道我這樣的動作,我也不希望讓媽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我也不清楚。早餐用完後,痛也少了許多,今天也只放便四回吧!因為喝光我和Li'ay自釀的、如山那麼多的酒的關係吧!因特別製造的,所以真的美味可口,喝到幾乎一不小心下巴便會脫落的程度了。上午不知做了什麼?總之,在旁聽北邊Misaloma'ay (註44)的聲音中,度過了這一天。
要到新港的Fuyan沒有坐上五時多的公車,他便沒有回家而來和我談話,直到日落時。
北邊的家,今天是Ifayang,到了深夜,還聽見唱歌和吵鬧聲,但不能去的我,覺得非常遺憾,一個人寂寞地在床上休息。啊!今晚的肚子還會不會痛呢?」
註44. Misaloma'ay:蓋房子的人,就是正在蓋房子工作吵鬧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