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黃貴潮(Lifok Oteng)於1951年(民國40年)7月15日寫下的日記,提到阿美族男子年齡階級組織和豐年祭,根據黃貴潮於《遲我十年:Lifok生活日記》(2000年出版,第71頁)書中的記錄,日記內容為:
「七月十五日/星期日 天氣:晴
Finawlan(男子年齡階級)明天起,為豐年祭準備而忙碌起來。在南邊的場地,清理的人們南來北往而熱鬧起來,為著明天快樂的日子,每個人的心情是多麼高興啊!和他們恰恰相反,不能做任何事情的我,無限的悲傷充滿心中……。」
黃貴潮在臥病的第七年開始寫日記,他將寫日記當成一種人為的呼吸,透過不間斷的書寫紀錄來延續生命並探索生命的各種可能性。孫大川為《遲我十年:Lifok生活日記》(2000年出版,第6頁)寫序,認為黃貴潮日記的小歷史也可能反應阿美族社會的大歷史,黃貴潮的書寫對原住民文學與歷史的建構有一定的貢獻。「從某種角度來說, Lifok日記對抗了漢人對台灣的獨白史,不甘於被充滿權力意志的大歷史敘述所淹沒。蒐集、累積、整理、出版原住民這類殘存的材料,可以將台灣原住民介入書寫活動的歷史,至少往前推進五十年。這對我們建構原住民的文學和歷史,應當可以產生一定的貢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