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村先生是日本時期在臺灣出生的日本人,戰後隨著家人被遣返日本國內,在臺灣經濟發展之時,野村帶著兒時的想念再度回到台灣工作,但隨著台日合作關係的結束又被調回日本。野村持續與台灣前同事吳秀瑾保持二十幾年的通信,從不間斷,從信件中更能了解移民生活的各個面向。
民國92年(2003)的這封信中,野村先生已經完全退休,它剛好完成一次的國外旅行,又跟家人去了一趟上海,也去了夏威夷。野村先生是琇瑾當年在三重菱電機公司的主管,民國70年代(1980年代)末公司結束後野村先生回到日本東京的總公司,後來上海的分公司成立,野村先生又被派往大陸。從年輕時候工作開始,野村先生就跟海外一直有關係,因為工作的因素,他一直四海為家,是一個典型因為工作需要而成為移動者。野村的移動從年輕一直到退休幾乎沒有停止,所以他跟琇瑾一直維持中聯絡,因為琇瑾的父親、母親都受過日本教育,也是一個在文化中習慣變遷的家庭。這樣的家庭對於文化的不同者會更多的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