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村先生是日本時期在臺灣出生的日本人,戰後隨著家人被遣返日本國內,在臺灣經濟發展之時,野村帶著兒時的想念再度回到台灣工作,但隨著台日合作關係的結束又被調回日本。野村持續與台灣前同事吳秀瑾保持二十幾年的通信,從不間斷,從信件中更能了解移民心理與生活的各個面向。
這封信是民國91年(2002)的第二封信,前一封信裡,野村先生還說,自己即將退休,希望能夠回到日本三菱電機的總公司。到年底這一封信,事情又忽然有了變化,原來已經辦理退休的野村先生忽然又收到公司的請託,希望他能夠到中國大陸工作,這一次除了回到上海,還希望他能夠到大連幫忙成立分公司。野村先生的人生旅途又多了一個地點,大連。琇瑾的父親年輕的時候就因為工作必須在台灣故地到處遷移,琇瑾的日本筆友也是如此,這似乎是一種文化上的牽引關係。同時,野村先生的工作跟的年琇瑾父親的工做一樣,都是因為外資進入國內,開始在國內深耕。個人的移動跟外國的資金有時候是息息相關的,這是一個工作者必須要面對的移動狀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