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壢富台新村眷戶張大鈞講述當時上中壢國民小學要走路40-50分鐘去上學,當時課業壓力較輕,但村子裡面媽媽們還是會比較,成績單要家長簽名蓋章,不及格藏起來,被媽媽發現狠揍一頓。他當時學科成績不算優秀,但四維八德、家庭品德的觀念比較重。民國50年就讀楊梅高中時苦讀,是模範學生,英語朗讀比賽、全國作文比賽第一名,獲得很多獎狀,保送陸軍官校,父親因其讀軍校申請眷舍改配,住家從丙種改配到篤行五村乙種眷舍。
民國38年以後,國軍隨著部隊來台灣,身為軍眷的第二代,相當比例也是跟隨父親腳步從軍報國,究其原因,可能如同國立政治大學台灣史研究所研究生陳意倫碩士論文《認同與記憶的眷村文化—以桃園陸光二村為例》內所寫道「因為早期眷村子弟較不易融入台灣社會,職業選擇受限,『職業軍人』成為許多眷村第二代男生的選擇,也許在父執輩軍人身分的耳目染下;也許父親壯志未酬所以希望子女克紹箕裘;也許因為父親在軍中有良好發展,希望孩子繼續為國家服務;也許受到同輩陸續就讀軍校的氣氛影響;也許受制於家無田地財產和社會關係的劣勢的影響等種種的影響下,因此對於第二代眷村男性,有的國中畢業即進入各軍種幼校、士官學校、中正國防幹部預備學校,或是有的高中畢業後就讀陸海空軍官校、政戰學校。」眷村子弟受家庭薰陶,從軍報國者較其他職業和族群者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