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富台新村眷戶張效娥講述進入越南後環境像是原始森林,草很高,拔草搭成小棚子,地上鋪青草住。開始在蒙陽住,死了很多人,都是腸胃不好,走到金蘭灣後,環境較好,就沒有再生病。在蒙陽死了很多人,真的很苦。
在國史館出版的《留越軍民訪談錄(一)》記載著,黃運球說道,民國38年12月進入越南時,時序正好入冬,也進入蒙陽的雨季,在蒙陽「好幾萬人被困在那裡,只能搭建克難式的帳棚。那裡的茅草大約有一個人高,我們沒有任何器具,刀子在入境時又都被法國人沒收,只能徒手拔草;再把草鋪在地上,然後將自己隨身攜帶的被單軍毯架起來當帳棚,底下墊著濕濕的蘆茅草。這樣的生活過了大約一個月吧!」訪談錄裡,殷次喬也提到蒙陽,「不僅瘴氣叢生,而且衛生醫藥供應不足;一旦生病,非重病,即死亡。我們每天都將不少病死的屍體送到營區河對面的山上掩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