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段訪談紀錄嚴燦耀先生的二二八記憶。當時他小學要畢業,正在準備初中考試,事件爆發後,家中曾藏匿一個外省人,是教他兄長國語的老師。躲藏的時間長達兩三周,因為外面真的會有毆打外省人的情況。他還提及路上確實有台灣人會穿著日本軍服、拿著武器、開著卡車在路上找外省人。後來軍隊到了以後就恢復上學並進入戒嚴狀態,開始抓人。
在這段二二八記憶中,我們可以發現常民在思考二二八事件的樣貌確實會以省籍作為主要的行動者區別,但即使是本省人與外省人的衝突,仍然有兩個族群互助的可能,所以一個台灣人家庭可以藏匿一個外省人,而外省人也協助這個台灣人家庭學習語言。而對於一個學童而言二二八對他最大的影響恐怕就是學校停課,值得一提的是,當時的台南女中是少數未停課的學校,也顯現當時台南動亂的情況較其他縣市為低,因此還有繼續上學的可能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