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期發刊於1994年5月,在編者前言內,編輯群給了這份刊物更明確的定位,「以女同性戀本位呼喊出自己的慾望和認同,就應是一種戰鬥位置的選擇,一種混淆主流視聽的雜音。……我們更關切的,是如何在這發聲/戰鬥的過程中,建立自己的認同、自己的美學、自己的文化……,以及所有命名(naming)的正當性。」因此,她們在這一期策劃「同志國」(Queer Nation)專題,企圖勾勒出女同志的群體文化。專題的楔子點出為何以「Queer」為名,並將之翻譯為「怪胎」。不過,這篇文章並無細究名詞的發展脈絡,而是以口號式的宣言借用這個詞彙。其後,編輯群以〈漫漫長路──蕾絲邊大事記〉梳理女同志歷史、兩篇文章〈愛如潮水在 T bar──台灣女同性戀的悲喜曲〉、〈妖精.異鄉.女神龍──談女同性戀的文化實踐〉討論T bar中的音樂文化,以及一篇對談整理〈七嘴八舌話T bar〉,有趣的是,專題初衷雖是要建立全稱式的女同性戀認同與文化,〈七嘴八舌話T bar〉卻以一種格格不入的姿態討論T bar文化,顯示這些大學生其實難以融入行之多年的T bar文化(那麼,「我們」是誰呢?)。專題最後則以數張西方的女女相擁的伴侶照片「呈現」女同志的樣貌,次標明顯向內部發問:「妳是哪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