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釋善因用日文撰寫的西元1930年代的釋善因日記共有5本,本篇日記取自第5冊的西元1939年的日記本。釋善因為彰化縣花壇鄉的虎山巖住持釋一修的後代,虎巖聽竹為西元1836年周璽撰寫的《彰化縣誌》記載邑中八景之一的名剎。釋善因日記是從其西元1934年到日本京都,西本願寺培育日本佛教僧侶學校中央佛教學院留學開始的記述。
本日為西元1939年8月31日為其日記的第5本,當時於彰化的虎山巖,記載下本天日記。皇民化政策下,地方寺廟的廟產成了公權力勢在必得的對象。虎山巖有大筆的田畑和山林,首當其衝的變成強權所欲接收的羔羊。日記中詳述了釋善因的父親釋圖,叔父釋佔等到臺中法院出庭的經過和判決的結果。
西元1935年到西元1939年,釋善因多次在日記中寫下,處理寺產管理人登記一事的各種變化,顯明公權力對其的壓迫也愈發嚴峻。日本統治臺灣後,對社會的整體管控以警察權擴大,搭配嚴密的保甲制度。在從釋善因叔父被拘留一例,可以觀察出在「虎山巖寺管理人」牽涉的龐大土地利益上,公權力意志威逼的對象,從懂日文、明曉法律,留學日本的釋善因,擴大到其家族,以威嚇拘留叔父釋佔,來迫使該家族放棄對寺產土地的管理。戰爭期間,臺灣總督府透過各種管道征討物資,以確保前線的資源,凸顯殖民統治不公義的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