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釋善因用日文撰寫的西元1930年代的釋善因日記共有5本,本篇日記取自第4冊的西元1938年的日記本。釋善因為彰化縣花壇鄉的虎山巖住持釋一修的後代,虎巖聽竹為西元1836年周璽撰寫的《彰化縣誌》記載邑中八景之一的名剎。釋善因日記是從其西元1934年到日本京都,西本願寺培育日本佛教僧侶學校中央佛教學院留學開始的記述。
本日為西元1938年4月18日為其日記的第4本,當時於彰化的虎山巖,記載下本天日記,主訴陪同父親釋圖到花壇庒公所和庒長笹木長太郎面談的經過。
和管理部門來回交涉,處理虎山巖寺管理人登記一事的釋善因,在這天,終於從花壇庄長笹木長太郎的口中,得知公家表態要把寺產管理權收歸的意向,並藉口釋善因文件準備不當,將申請文件擱置卻也不發還。西元1938年,再次由軍人總督當政的臺灣,在「南進政策」下,所有物資均被總督府嚴密管控。擁有龐大寺產的虎山巖寺也在這波國家權力的意志下,受到壓迫。
處處為難的公權力,足足讓釋圖,釋善因父子懊惱不已。為了消氣,釋善因還不忘去撞球,平緩沈重的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