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釋善因用日文撰寫的西元1930年代的釋善因日記共有5本,本篇日記取自第3冊的西元1937年的日記本。釋善因為彰化縣花壇鄉的虎山巖住持釋一修的後代,虎巖聽竹為西元1836年周璽撰寫的《彰化縣誌》記載邑中八景之一的名剎。釋善因日記是從其西元1934年到日本京都,西本願寺培育日本佛教僧侶學校中央佛教學院留學開始的記述。
本日為西元1937年7月5日為其日記的第3本,當時於彰化的虎山巖,記載下本天日記。準備要北上到西本願寺臺灣別院的釋善因,記述了去買要帶到臺北伴手禮的蜜餞,還赴郵局寄小包到臺北。準備外出的事情之外,釋善因還是不忘到朋友家去玩,到雜貨店去吃糕點,晚飯後聽唱片,自得其樂。
這天在日記裡提到「保健組合費」,指的是個人繳交給團體,分擔公共衛生、醫療防疫的費用。日本統治臺灣初期,因臺人抵抗而死傷的日軍,竟遠低於傳染病造成的死傷,日本舉國上下莫不視臺灣為鬼域,也因此日本國會曾有過討論是不是乾脆用一億元把臺灣賣給法國的提案。
日本當局於是了解占領臺灣容易,要統治台灣則相當困難,要解決「風土病」,首先要建立良好的公共衛生與醫療設施。於是,西元1896年,臺灣實施公醫制度,由臺灣總督府派公醫在指定地開業執行職務,現代西方醫學因此在臺灣生根。
由於統治初期稅收有限,臺灣總督府各種歲支出對日本內地政府是很大的財政負擔,當局無法負擔龐大的防疫費用,不但各地警察和保甲要全體投入,各地還要成立防疫(保健衛生)組合,向民眾攤派組合費,增加公共衛生經費,才勉強可以支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