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釋善因用日文撰寫的西元1930年代的釋善因日記共有5本,本篇日記取自第3冊的西元1937年的日記本。釋善因為彰化縣花壇鄉的虎山巖住持釋一修的後代,虎巖聽竹為西元1836年周璽撰寫的《彰化縣誌》記載邑中八景之一的名剎。釋善因日記是從其西元1934年到日本京都,西本願寺培育日本佛教僧侶學校中央佛教學院留學開始的記述。
本日為西元1937年3月25日為其日記的第3本,當時於彰化的虎山巖,記載下本天日記。
釋善因到臺北,是應了覺寺之邀,協助春季彼岸法會之進行。從前後的日記內文,可知在法會前,寺院寄出「彼岸法要案內狀」490封,通知信徒法會之行事,包括誦經迴向,以及由臺北監獄的教誨師弘法說教等。
這天的日記記錄,釋善因並沒有從臺北直接坐車回彰化,反而中途下車,去新竹拜訪當時與之熱戀的月招的朋友,並各種打探他兩人間的互動。推敲這位被拜訪的「朋友」很可能也是流連花街-樂遊閣月招的捧場者。
西元1936年底起的「國民精神總動員」,重點在於「確立對時局的認識,強化國民意識」,對於當時社會風氣的整頓,採取嚴厲措施,透過擴大警察權,逐漸加緊、加大對社會各層面的管控,也因此隨月招夜宿花街的釋善因,不免因警察上門而出糗了。不過,這回警察半夜找上門不是為了思想問題,而是因為釋善因與女給月招的情書被佐佐木發現,因此將釋善因帶到警察署留置一晚,隔日無罪飭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