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釋善因用日文撰寫的西元1930年代的釋善因日記共有5本,本篇日記取自第2冊的西元1936年的日記本。釋善因為彰化縣花壇鄉的虎山巖住持釋一修的後代,虎巖聽竹為西元1836年周璽撰寫的《彰化縣誌》記載邑中八景之一的名剎。釋善因日記是從其西元1934年到日本京都,西本願寺培育日本佛教僧侶學校中央佛教學院留學開始的記述。
本日為西元1936年8月26日 為其日記的第2本,當時於彰化的虎山巖,記載下本天日記。文中描述和好友林樹煌如何從彰化去到臺中,在臺中的西本願寺派下直系中尊寺裡跟大家商討舉辦中部佛教會議的事宜。
日記文中多次提到釋善因除了穿和服,也經常穿西裝,甚至自己用熨斗熨燙。明治維新後,日本社會從政治體制、法規、教育、服裝、飲食,甚至日常禮儀等都全面西化,因此男士穿西裝、皮鞋,戴禮帽,成為擁有較高社會經濟地位、接受新式教育,具文化涵養的象徵。
臺中的中尊寺是西本願寺派下的直系寺廟,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時,中尊寺的住持松尾青藍委託同為臺灣留學生的陳德鑄,也就是文中的陳萬姜的弟弟來善後。後來作為敵產,被國民政府接收。
釋善因到日本留學,接受過現代化佛教教育,在這一段期間,時常和留學友人們交流。但同時也有愛飲酒、看戲曲,聽唱片,流連忘返於胭脂紅粉的地方等,有著臺灣傳統社會男性的逸樂習慣。年少不識愁滋味的釋善因,就因其不是中規中矩的日常,得以從日記中窺見當時生活中多采多姿的面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