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幀照片為黃貴潮於臺北工作時所收集的博物館參觀門票。黃貴潮在臺北工作的娛樂,就地近之便,便是參觀博物館。黃貴潮也由於自小臥病在床,故在大病初癒之後,恢復行走能力,便積極拓展生活,而後隨著母親病逝,他決心隻身北上臺北,他很珍惜在異鄉生活的日子。從1972-1990歷經紡織廠工人,中央研究院民族所助理,近二十年時光,他在異鄉過的多姿多采。兒時,他經常羨慕出去跑船的二舅可以環遊世界,每每在舅舅寄來家書,他總是透過玫瑰色信紙想像異鄉的自由與空氣。故當他擺脫囚禁他的病痛時,他如自由的鳥兒飛往嚮往的地方。來自西方的博物館於現代性中象徵體現了西方人對知識、藝術、物的思考模式、興趣和態度;博物館的建構發表了工藝成就,以及因國家勢力之擴張所帶來的政治經濟利益和對世界觀及歷史的掌控和詮釋權力。博物館的基本形式終究涵攝於整體的社會文化情境中,1980年代以後因世界經濟體系的變動及文化與資本主義對話的影響,詮釋自然、歷史和文化的多元主張逐漸浮現;加上族群意識的被強調,地方性的、土著的、弱勢的或非主流的觀點逐漸受到重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