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釋善因用日文撰寫的西元1930年代的釋善因日記共有5本,本篇日記取自第2冊的西元1936年的日記本。釋善因為彰化縣花壇鄉的虎山巖住持釋一修的後代,虎巖聽竹為西元1836年周璽撰寫的《彰化縣誌》記載邑中八景之一的名剎。釋善因日記從其西元1934年到日本京都西本願寺培育日本佛教僧侶學校中央佛教學院留學開始的記述。
本日西元1936年3月16日,為釋善因日記的第2本,於當時的彰化的虎山巖,記載下本天的日記。釋善因在彰化寺的伊東住持的陪同下,從彰化車站搭乘機動車到臺中州廳,徵詢主管機關教育課的意見,據教育課長的說法,他認為虎山巖是以世襲制度來傳承的,繼承是理所當然的。因此不能如庄役場所言般由庄長管理,但是也不能由釋善因繼承,應該由釋圖來作為承繼管理人。
虎山巖寺因有大量土地、租田,在這樣的趨勢下,也承受著被公所及花壇庄長等收歸國有的壓力。由日記的記載可以發現,教育課長按法律規定給予建議,並不因為公所或庄長想如何管理就想當然耳,足見日本社會依法行政,已進入現代化社會。
虎山巖的廟產在這個時期已經是日本人虎視眈眈的對象,年少的釋善因雖積極的煩請彰化寺的日本人住持幫忙,但是卻一直沒有下文的原地打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