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釋善因用日文撰寫的西元1930年代的釋善因日記共有5本,本篇日記取自第2冊的西元1936年的日記本。釋善因為彰化縣花壇鄉的虎山巖住持釋一修的後代,虎巖聽竹為西元1836年周璽撰寫的《彰化縣誌》記載邑中八景之一的名剎。釋善因日記從其西元1934年到日本京都西本願寺培育日本佛教僧侶學校中央佛教學院留學開始的記述。
本日為西元1936年1月2日為其日記的第2本,當時於臺北的西本願寺,記載下本天日記。
身為日本淨土宗僧侶的釋善因雖有母喪在身,在這一天仍要履行自己的本職,和其他僧侶一同為信徒辦理喪儀,念偈、誦經,甚至陪同火葬等。從日記記載,他和同行的人一起搭計程車,可知這時候的釋善因雖然是僧侶,但生活方式已經是非常現代化了。
在本天的釋善因日記裡,我們可以看到當時的西本願寺仍是以日本僧侶為主,極少數的臺灣人為輔。不論是臺灣總督府的宣導,亦或是日本佛教的機制,火葬已經是當時居住在臺灣的日本人的首選。而當時的臺灣人大多數還是維持固有的土葬為主,入土為安的舊慣並不因殖民地政府的風向而有所改變。
下奎府位於目前的大同區大稻埕一帶,不少的日本人居民和商家散在於這個以當時所謂本島人商家,菁英群聚的地區為住處。透過日記中的記述,窺見日式淨土真宗本願寺派的作息。
西元1935年10月從京都學成歸臺的釋善因,積極的參與當時在臺灣的日本佛教寺院的各種活動,尤其以淨土真宗本願寺派,也就是俗稱西本願寺的中,北臺灣的臺灣別院和各地分寺為主。活動內容包含宗教祭祀,社會福祉,語言,佛法的教授講習等等。
同樣的,身為臺灣島內傳統佛教名剎的一份子,依舊維持著固有的儀式和作息。在新舊之間,日臺的文化,宗教相互間的衝擊與包容,日記的內容詳細的提供後人足以參考與研究的內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