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刊載於思與言第三卷第三期,為思與言對當代史學之省思與論述。文中提及發展數千年一向缺乏外來刺激的中國史學,滲入了新成分,新血液;乃因中國史學由獨立發展,開始與世界史學合流。
該文認為此現象是中國史學界的可惡現象,也將大有裨益於世界史學。 可是在西方史學影響下的中國近代史學,也不可否認的發生了頗為嚴重的汙染,尤其是發展到今天,影響更深,喪失了自新歷史考證學以降之獨特性。新歷史考證學的繁瑣中國自清初顧炎武倡以博雅治史,形成浩浩蕩蕩的歷史考證學。欲錢大昕、王鳴盛都是其中卓越的史家,他們治史,實事求是,不涉虛誕,凡立一說,定一義,必憑證據,由證而並生其說,不是由其說而找尋證據,故凡所考訂,往往能訂古人之譽戒之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