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使用東方傳統水墨畫的宣紙,再用西方的素描手法與後現代的裝置藝術結合為一體。素描的部分如同插畫中的異想世界,抽象地表達出看似雜亂的想法,亦如夢境般沒有什麼邏輯可言。這也象徵著在這個世界裡,有虛有實、有存在、有不存在的;連續的、不連續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像是陳述著夢境,卻更像陳述著現實生活中的種種一切。
這件作品以大捲大捲的宣紙直接自天花板一路向下鋪陳,時高時低、忽上忽下,就像是生活每日沒有間斷地一直連續下去。但看故事的人卻無法一眼看透,更無法一窺全貌。而不正像看著每天電視中不斷上演的新聞、花邊故事、政治鬥爭,而百姓們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