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筆資料是作者以「音樂家」身分,將人生比喻作舞台上的獨奏,而寫下的心境。詩中以琴鍵比喻,「我以緊緊相逼的琴鍵/敲出了生命樂章」暗示人生的際遇如此密切逼近,緊緊相倚,共同譜成生命的樂章,即使如此,仍自我期許「生命是不該如此悲望的」,甚至「何嘗不願將自己/燃成一盞燭火」,音樂家的心情在後半段開始轉折,寫下對生命的質疑與探問「到底能有幾個夏季/真正的歡笑呢?」以及「他們怎能了解/我已含淚彈完/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呢?」(文/高維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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