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回應廖清秀、陳明台在《文學台灣》上發表的文章,並兼論應鳳凰、李麗玲觀點,朱真認為,國策文學不只是五十年代或皇民文學時出現,在中國社會文化體制下,這種思想箝制具有悠久歷史。但台灣文學已漸漸從此牢籠中掙脫,具有自己的獨特性與活力,不必附庸於中國文學。(文/郭馨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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