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一文中,滿城風雨,戰野偏遍,背景故事是作者對其夫人的想像,在這戰亂的夜裡,夫人的笛聲係在腰際上,走在雪夜裡,彷彿與那些戰鼓聲、哀號聲無形隔離,有了屏障般。我聞著那笛聲,走著,所留下的腳印,踏出了孤獨,即使劍斬斷了荊棘,卻斬不斷那些殘垣斷瓦,無法了結戰爭帶來的苦悲,戰爭依舊,戰鼓持續敲響,之於這些殘疾孤獨,隆隆鼓聲成了暗唖低語,我來到這沽酒,買醉,想買走那痛苦哀傷感,纏亂的頭髮成灰,烏黑退成了寂寞的顏色,再也聽不見夫人在樓台上,吹著三弄的笛聲,逐漸的我淪為倦客,燭火燎燒襲城,奔向那當年我無法傾訴的淒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