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草般的筆鋒餘勢未盡,枝葉在空中隨風拂動,畫面中的佈白,與背景的古龍泉青瓷釉息息相通。因此;作品中無一處沒有息,有畫之處把息畫成畫,無畫處把息燒成了氣,這是一種氣韻之氣。 運用含鐵質的陶坏襯托著青瓷,以局部施以為底釉,再用銅紅、鉻綠與黑料簡筆彩繪,用弱還原火焰燒成,是作者長期處理釉色的基本手法,這樣的風格最能表現大地靜謐的氣息;於是詩人筆下的拂牆花影動,疑是玉人來,這樣的形容,最能貼近作者在這系列作品上所要表達的訊息。(詮釋委員:羅森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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