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清文,在漁村龜山島村社中長大,和多數島上的村民相同,14歲開始學捕魚,因為家中在南方澳也有房子,那時聽聞許多人說到南方澳捕魚,魚貨的價格更好,四面八方的人都往那裡去。 在南方澳學捕魚,從在船上從燒飯的學徒為始,在當時每逢農曆12月、1月,許多人到釣魚台「釣艚仔」,母船載著竹筏、竹簍,一船13-15人來到釣魚台海域,主要目標是釣「飛花」(鯖魚),天未亮的凌晨2點,看「暗流」(海面下水流),大家就下去了。越是風大浪大,「飛花」(鯖魚)的數量越多。他常聽聞在釣魚台死去的漁民數量難以估計。在釣魚前,他也會燃燒準備好的紙錢,口中說著:「好兄弟,艱苦子來這賺吃。」。 一次到釣魚台海域捕魚少則兩、三天,多則五、六天,清醒的時候大部分時候是忙碌的,不是釣魚就是回船休息睡覺。偷閒時,也曾上釣魚台的「鳥島」拿鳥蛋加菜,附近還有「蛇島」,有滿滿的蛇。 後來,隨著龜山島遷村移居到大溪漁港一帶,多年後,蔣清文再次回到釣魚台海域作業時,釣魚台仍然是良好的漁場,但他開始擔心是否會被日本船艦用水沖驅趕,而不得不離開這片海域,對於時代的變化實在感到無奈。他說:「釣魚台,就是台灣漁民的精神象徵!」
蔣清文,在漁村龜山島村社中長大,和多數島上的村民相同,14歲開始學捕魚,因為家中在南方澳也有房子,那時聽聞許多人說到南方澳捕魚,魚貨的價格更好,四面八方的人都往那裡去。
在南方澳學捕魚,從在船上從燒飯的學徒為始,在當時每逢農曆12月、1月,許多人到釣魚台「釣艚仔」,母船載著竹筏、竹簍,一船13-15人來到釣魚台海域,主要目標是釣「飛花」(鯖魚),天未亮的凌晨2點,看「暗流」(海面下水流),大家就下去了。越是風大浪大,「飛花」(鯖魚)的數量越多。他常聽聞在釣魚台死去的漁民數量難以估計。在釣魚前,他也會燃燒準備好的紙錢,口中說著:「好兄弟,艱苦子來這賺吃。」。
一次到釣魚台海域捕魚少則兩、三天,多則五、六天,清醒的時候大部分時候是忙碌的,不是釣魚就是回船休息睡覺。偷閒時,也曾上釣魚台的「鳥島」拿鳥蛋加菜,附近還有「蛇島」,有滿滿的蛇。
後來,隨著龜山島遷村移居到大溪漁港一帶,多年後,蔣清文再次回到釣魚台海域作業時,釣魚台仍然是良好的漁場,但他開始擔心是否會被日本船艦用水沖驅趕,而不得不離開這片海域,對於時代的變化實在感到無奈。他說:「釣魚台,就是台灣漁民的精神象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