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落輕重的印面文字鋪排,融合草書入印,草篆之間,端莊與隨性並置,動與靜共構,線條的美感在自由與法度的邊界游移,一份信手拈來之古藝新境,表述時美感思維的寬容。印面結構頗能彰顯出漢印滿白的特色,一疏一密,亦繁亦簡,尋到不一樣的契機。命題為《半生蘭花一世竹》的本作品,印面2.6×2.6公分,印材為內蒙巴林石。而除了印面風格的傳統出新,創作者功力獨到之處,更見於邊款的表現,邊款以刀代筆刻劃蘭竹,所謂「寫竹畫蘭非磨礪多年,難畫蘭竹之雅韻」,創作者以意造象,以象詮意,增加了一方印章的觀想訊息,用印之際,一起分享游藝紮根的方寸之美。石不能言最可人,妙在精雕細琢,而復歸於樸,真積力久則水到渠成,游刃有餘且生動靈活,可得自然之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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