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年暑假出家後對現況有說不盡的失望之情,無論是在思想還是規制都讓我感到一些反人性因子,而深感不安與不妥。一次讀完印順導師的青年佛教一書心有所感,寫了一篇文章讓導師將我引為他的小知音,而改變了我一生的命運。有次導師問起我生活情形,給我一封親筆函推薦我進入福嚴佛學院,一邊教國文一邊進修佛法,貴人相助改變了我的命運。進入福嚴佛學院教書後就是三年山居清修生活的開始,此學院是女眾學院,給予教界女眾接受思想洗禮的氣機。學院作息規律,一般是由副院長誦佛遺教經。除準備教材外其他時間都在研讀經律論,幸蒙導師也安排一些經論讓我研究,讓我免去見樹不見林的弊端。77年初因學院高層變動讓我感受到人事艱難,離開了福嚴精舍。時節因緣使我不得不探出學術的象牙塔,體會時代的脈動,對社會做更多積極的參與。 https://culture.hccg.gov.tw/ch/home.jsp?id=296&parentpath=0,5,238&mcustomize=onemessages_view.jsp&toolsflag=Y&dataserno=201809130025&t=HcccbOnes&mserno=2018090600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