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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毛筆素描的表現中,我們可以觀察到席德進在簽字筆素描中顯少被看見的「繪畫性」質地。在學者蕭瓊瑞(1955-)的研究中,將席德進的素描作品區分成三個類項(人物、風景、器物與動植物)來進行分析,而以水墨作為素描創作媒材則多見於晚期的創作之中,始以簽字筆創作,轉而運用水墨進行素描的創作。畫面中,線條和塊面肌理的表現,著實產生相當程度的差異。而這個差異的產生,使得繪畫性的元素更加具體被看見,同時以「素描」作為一件作品的概念,也更加的明確化。貓的肢體呈現蜷曲的姿態,在席德進筆墨的勾勒與物像肌理的經營之下,充滿生動的活潑氣息,宛若眼前所見——真實的貓兒就在跟前的錯覺。貓兒的身體動勢,是席德進演練物像觀察的一個重點,同時也在貓兒的動靜之間,隱現出一種結合水墨和物像的「集合式」的美感。換言之,席德進在晚期的素描創作中,高度運用水墨的特性,使素描中單一物像表現,產生不同物像造型的特有語彙,並藉此使素描的作品化趨於完整。席德進在〈我想・我畫・我說——素描基礎與色彩基礎〉中即已明白論及:「畫素描時,要注意色感。有色感的素描,才是好的素描。」因此,盱衡席氏素描作品的發展路徑,著實有一種由「線性」向「繪畫性」推進的發展過程。 出處:陳美靜,國立臺灣美術館典藏詮釋資料,2018。

基本資訊

  • 日期
    年代: 約1977
  • 典藏機關
    典藏單位: 國立臺灣美術館
  • 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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